揭秘古代人们神秘的驱疫仪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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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家余秋雨在《文化苦旅》——《贵池傩》一文中描写过这样一个场面：“这是在请诸方神灵，请来的神也是人扮的，戴着面具，踏着锣鼓声舞蹈一回，算是给这个村结下了交情。神灵中有观音、魁星、财神、判官，也有关公。村民们在台下一一辨认妥当，觉得一年中该指靠的几位都来了，心中便觉安定。“这场热闹而略带些神秘色彩的仪式，就是古老的中华大地上广泛流行于南方的傩戏。“傩”字的释义，在古书上解释为驱鬼除疫，傩戏也就是是指人们在特定季节驱逐疫鬼的祭仪。余秋雨在《文化苦旅》中写道：“人们埋头劳作了一年，到岁尾岁初，要抬起头来与神对对话了。要扭动一下身子，自己乐一乐，也让神乐一乐了。要把讨厌的鬼疫，狠狠地赶一赶了。”傩戏的源头很古老，没人能说得清具体起源于什么时代，在《周礼》中就已经有了对“傩”的记载：”方相士，狂夫四人。方相士。掌蒙熊皮，黄金四目，玄衣朱裳，执戈扬盾，帅百隶而时难（傩），以索室驱疫；大丧，先枢，及墓，入扩，以戈击四隅，驱方良（魑魅）。”古时候，战争与祭祀是人们最重要的两件事，战争关系着国家的兴亡，而祭祀则将人们的生死命运寄托于天意。在科学医学并不发达的古代，疫病的到来同样被看作是天灾，人们束手无策，只将希望寄托神明。祛除疫病、祈福消灾的一种寄托，而“傩”这种仪式，其实可以看作是人们与神灵沟通的一个媒介。南方有“傩”，北方则有“萨满跳神”：经常看清宫戏的都知道，满人信萨满教，在中国东北至西北的一些少数民族中间流行。萨满教是一个完整的宗教信仰体系，里面的仪式很丰富且复杂，当然也包括祛疫仪式。据说驱疫时萨满身穿神衣，头戴神帽，左手持鼓，右手拿槌，盘腿坐在西北角的“塔了兰”的专门位置上，病人坐在东南位置上。萨满在请神前，双眼半睁半闭，打几个哈欠后，开始击鼓，然后起身，边击鼓，边跳跃，边吟唱，音调极其深沉。古时“巫”与“医”实际是一体，所谓“巫即是医，医即是巫”，那时候的医生除了给人开药看病，连带跳傩驱邪、看风水，等一并都算作自己的业务范围。说白了古人对于疾病，能看就看，看不了的就用“跳大神”来解决。古人的生死观其实很超脱，对这一切欣然接受，上千年来从未质疑，遇到难解的疫病，这一系列做下来都没治好，撒手西去，也只是归因于“死生有命”而坦然接受。古人在自然面前无能为力，而今人则可以利用科技改变命运。只有一点，人类绝不可以狂傲自居而凌驾自然，否则，人类施加给自然多少的，最终都会被一记一记地打回来。